這次去歐洲遊了三個國家:瑞士、奧地利和義大利。從五月二十六日開始至七月八日為止,一共花了四十三天的時間,滿載而歸。由於去義大利的那一程安排得過分緊密,在羅馬和佛羅稜薩時又遇着攝氏38度的熱浪侵襲,在遊完之後重返瑞士時便生了病。老伴早晚咳個不停,我則鼻竇炎復發,因此被廹要把最後一個星期的旅遊節目取消,還得去看醫生,以免帶病上飛機。
接見我們的瑞士醫生是個中年人,和藹可親,英語水平很高。他首先看我的老伴,問為何要看醫生。我替妻子翻譯,簡單說出病情。他按鍵將資料輸入電腦去,並提議抽血化驗,以確定病源。然後為她把脈、量體温、聽心跳、問長問短,一絲不苟。驗血證明患病原因屬於細菌(bacteria)感染一類,須服用抗生素。配了藥之後,仍再三說明如何服法,不能半途終止。如此關心病人之醫生實屬少見。
他聽說我是因為鼻竇炎復發而來,為謹慎起見,也主張抽血化驗以確定病源。他說既是老病復發,以前是否總是依賴抗生素去對付?我說不,他才放心按照病情寫下配方,但鄭重說明如非病情惡化,不應服食抗生素。這種診治態度再次證明他是個講究醫德的好醫生。
臨行前我準備繳費,殊不知賬單在日後才會郵寄給我們。這和我們在美國看醫生的經歷又大不相同:彼邦的醫生和醫院規定病人先付押金才會打開醫療服務之門,是個無錢不行的社會。
黄啓樟 2012/7/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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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/8/2 加拿大商報
2012/8/2 加拿大商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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